规矩,平时足不出户,但坐吃山空站吃地陷,只好将小院儿里一间空房赁出去,挣点吃喝,可知道的人,都觉得姚寡妇邪性的很,有住在闹妖精的枯井小院后身,没几个敢往这赁房的。
直到半年前,疙瘩五来赁房,可住进来没多久就开始生毒疮,街坊四邻闲话就没断过,说疙瘩五这是邪气入体,过不多久也得被姚寡妇害死。
虽说什么谣言都有,但姚寡妇为人正派,所以从来没人说姚寡妇不干净,即便疙瘩五住进小院儿,有些谣言,也都是写神神鬼鬼的,从没有说姚寡妇不安分的只言片语。
韩大胆儿和姚寡妇聊了几句,见她为人举止端正,颧骨略高,下巴特殊,有个凹坑是个美人沟下巴。面貌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姚寡妇人虽然高瘦,但是盆骨宽大和她的体型并不太相称,而且她似乎有腰腿疼痛的毛病,手指的关节也有增生肿大现象。走路时腿不太利索,似乎腿骨有些变形。姚寡妇不过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平时又足不出户,并不从事重体力劳动,按理说不会过早地有这些骨质病变。
韩大胆儿走进姚寡妇屋中,只觉屋中有些秽气,屋门上光门闩,插官就有四五条,估计每天睡觉都得把门查严实了,才能睡觉,显然是十分本分的人。
虽然周围对姚寡妇的谣言不少,但男女之事上,她却从没人让嚼过舌头。这胡同人口稠密,若有人半夜来寡妇家私会,一来二去总会有些端倪,传出些风声,如此足见其性格十分本分。
虽然如此,韩大胆儿却在姚寡妇屋中,发现几样不寻常的东西,这几样东西让他想到一种可能,但很快,他在心中就否定了几种可能性。
他站在院中,微微沉思,姚寡妇也不知他想干什么,但这韩大胆儿是官人,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敢问,不过一个寡妇和一个小伙子站在院中,恐有瓜田李下之嫌,就赶紧大敞院门,自己则站在院子角落。
韩大胆儿沉思良久,又到厨下去查看一番,之后转过头细细观察姚寡妇,看得姚寡妇浑身不自在,也不知这眼前的年轻警察想干什么,吓得直往墙角躲。
这时韩大胆儿心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推测!但是这推测实在匪夷所思,所以打算出言试探姚寡妇,于是说道:
“你孩子几岁了?”
姚寡妇满脸不悦道:
“副爷!没您了这么问的,我一个寡妇,连爷们儿都没有,哪来的孩子!”
韩大胆儿却并不理她,只是自顾自地道:
“应该有八九岁了吧!如果活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