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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谦察觉不对劲:“先停。”
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那人抱着头蹲在地上,跟白喬、明月、莫雨哪一个人都不像。
……
闯祸了。
金华急中生智掏出了个头套套在那人头上,众人一溜烟的跑了。
安期还没走远听到有人喊救命,立马赶了过来:“是谁在喊救命?”
那人面无表情的取下头上的布袋:“是我。”
安期大惊:“掌门?”
“您在这里做什么?”
刚刚出关偷了静宣酿的酒来这里偷偷喝被无缘无故打了一顿的掌门择帆:“……”要不要说呢,不说出不了这口气,说了就会被人知道自己偷酒喝并且被人打伤的事情。
可是又要编一个什么理由呢?大半夜的来这乌漆嘛黑的地。
脑子不加思考的相出了个理由:“我来这拉屎!”
安期:“?”一个修仙这么多年的化神期拉屎?
意识到自己选了个更离谱的理由:“……这是我的嗜好,为我保密。”
安期不敢深看掌门蹲在地上是不是还在拉……那啥:“弟子遵命。”扭头急匆匆的走了。
掌门出关以后更变态了,难道是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了?
见安期见鬼一样的跑远了,掌门气的撞墙:“拉屎,拉屎,什么破理由?”
“不对,刚才到底是谁打的我?”
——
翌日一早,新入门的十二个弟子都被叫到了掌门所在的择天峰。
明月问安期:“师兄,这是怎么了?”
安期还沉浸在掌门吃屎的冲击中,木愣的没有回话。
明月看安期精神恍恍惚惚的:“师兄,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安期回过了神:“啊,怎么了?”
白喬:“师兄你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安期:“没事,我今日在思考一个阵法,百思不得其解,有点恍惚。”
明月跟白喬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昨晚出藏书阁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这边,无尘子和一个人一起出现。
无尘子指了指旁边的人:“这就是我们衡芜宗的掌门——泽帆。”
众人行礼:“掌门好。”
掌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场的人,昨晚开口的声音他都没听过,一定是这些新来的弟子。
掌门清了清嗓子:“师弟啊,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和新来的弟子说说话。”
无尘子:“?